本來想細心安慰夏璃月一番,但是卻沒有想到贏自己麵門而來的便是一把剪刀。
即使厲寒爵已經以最快的速度避讓,可是那把剪刀仍舊穿透了自己的手掌。
而夏璃月則是被嚇得愣在了當場。
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厲寒爵會上樓來找他,自然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傷害到厲寒爵。
夏璃月有些驚愕的往後退了兩步,鬆開了手裡的剪刀。
“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她這副模樣,厲寒爵根本就顧不上自己手上的傷口到底深不深,重不重。
連忙走了過去,將夏璃月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一點都不疼,不過是一把剪刀而已,你彆怕。”
男人的安慰並沒有給夏璃月起到什麼好的影響。
反而是夏璃月的精神有幾分恍惚,就好像剛才他確實殺了人一般。
“不是我,不是我,我真的沒想你死,我隻是…我隻是害怕,害怕彆人傷害我而已。”
看著麵前女孩子如此害怕的神色,男人的臉上出現了幾分鬆動。
他十分心疼的將女孩子重新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沒關係的,真的不疼,你幫我去拿藥箱,我們簡單的包紮一下傷口好嗎?”
剪刀尖銳的部分幾乎穿過厲寒爵的手掌,但是為了能夠讓夏璃月安心,厲寒爵隻是皺了皺眉,連一聲痛呼都沒有。
夏璃月也終於清醒過來,看著他手上滿手的鮮血,夏璃月有些後怕的點了點頭,連忙跑去了樓下。
沒過一會,夏璃月便把藥箱拿了過來。
看著站在一旁,一臉害怕,根本不敢與自己親近的夏璃月,厲寒爵歎了口氣。
“如果你實在不想過來的話,可以幫我把藥箱拿近一點嗎?”
夏璃月雖然有些膽怯,但是還是將藥箱放在了厲寒爵的麵前。
厲寒爵知道這樣血腥的場麵,不應該讓夏璃月看見。
“你可以先去樓下等我嗎?傷口會見血,你會害怕的?”
夏璃月有些擔憂,但是那樣的場景,她確實看不下去。
厲寒爵在一次細心的安慰道。
“放心沒關係,我一個人可以處理,你去樓下等我就好了。”
夏璃月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離開了房間。
厲寒爵先是拿了一塊紗布咬在嘴裡,惡凶凶地將手中的剪子從自己的傷口中拽離出來。
一時間傷口的撕扯,疼得他有些昏厥,更是差一點就痛呼出口。
而他死死的咬著嘴裡麵的紗布,一點聲音都不敢出。
因為厲寒爵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出了聲音,夏璃月一定會很擔心自己,而且她會很內疚,因為他會覺得自己如今遭受的罪過全都是因為她。
可是這些,厲寒爵並不想讓夏璃月知曉。
厲寒爵先是拿了止血的藥物撒在了傷口上。
隨後又拿了酒精,直接一整瓶酒精倒在了傷口上。
雖然傷口不大,但是酒精的腐蝕,卻仍舊讓他更為疼痛。
拿過一旁的紗布,將手上的血跡清理乾淨,隨後上藥包紮。
作為曾經生死場上來來往往的厲寒爵,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給自己包紮的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