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爵又想給厲景妄一拳,卻被厲景妄伸手攔住,摁在了牆上。
他本來就還有傷,自然是打不過打不過厲景妄的。
現在的厲景妄還在演戲,低吼道:“你到底把夏璃月藏哪了?!!”
厲景妄狠狠地給了厲寒爵拳,罵道:“我不知道你發什麼瘋,你最好給我清醒些!夏璃月不是早就被你接走了嗎?!我根本就沒找到夏璃月在什麼地方!”
疼痛讓厲寒爵稍微清醒些,他不再說話,渾濁的眸子變得清明。
難道,厲景妄沒有說謊,他真的沒有藏夏璃月?
那夏璃月去哪裡了!又是被誰抓走了?!
“難道你又把夏璃月弄丟了?!”
厲景妄發現了厲寒爵的不對勁,攥著他的領口惡狠狠地道:“如果你保護不了她,就把她給我!你沒有的能力,我有!”
厲景妄扔下失神的厲寒爵,開車出了門。
這次對於他來說是個機會,他要找到夏璃月,並把她放在自己身邊。
厲寒爵這個廢物,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夏璃月!
厲寒爵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打電話給了自己的助手。
夏璃月肯定是遇到危險了!
為什麼自己當時沒接到她的電話!她的最後一通肯定是在向自己求救,都怪自己……
現在的厲寒爵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司機的屍體他已經讓人帶回來,並且聯係家人幫他料理後事。
如果他當時走的時候順便把夏璃月帶上就好了,也不需要她雨夜拚命趕路被人追殺了……
厲寒爵的眼睛已經變得通紅,坐在車上竟然一時間不知道往哪裡去。
會是誰帶走了夏璃月,是他的仇家?還是厲景妄的仇家……
厲寒爵看著擋風玻璃上不停晃動的雨刷,沉思良久,驅車開往雨夜的深處。
這夜,厲寒爵與厲景妄沒有在互相傷害,而是心照不宣的在做著同一件事。
淅淅瀝瀝的雨傳進在夏璃月的耳朵裡格外的吵鬨。
她整個人縮在沙發上,將身子蜷在一起。
像母胎裡的嬰兒一樣,抱緊了自己。
她想睡,卻又不敢睡。
她很害怕,害怕突然進來一群人。
像電視裡的那樣,把她那樣了。
她怕自己臟了,配不上厲寒爵了……
可是寂靜無聲的夜裡,淅淅瀝瀝的雨聲便是最好的催眠曲。
夏璃月越來越困,逐漸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眼皮。
但她睡的又很淺,門口稍微有一點動靜她便被吵醒了。
“喲,自己掙脫了。”
男人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夏璃月精神一震!連忙從沙發上跳起,攥緊了那把生鏽了的匕首。
男人看著警惕的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的模樣,突然大笑道:“你想拿那把生鏽匕首來殺我??”
夏璃月沒說話,隻是警戒的和男人保持著距離。
男子並不在意夏璃月掙脫繩子和把房間搞的一團亂。
“我已經把消息放出去了,相信不久後,你就會和厲寒爵見麵的。”
男人滿臉的自得與享受,哎呀一聲坐到了旁邊的小沙發上。
“真的很想看看厲寒爵和彆人一起競拍你的樣子,我也很好奇,厲寒爵到底有多少錢來賣你。”
他說著,玩味兒的打量著夏璃月緊張的模樣。
夏璃月頓感惡心,離他又遠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