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彎腰扶著江南曦,就要回車上。
江雲深卻邁步擋在他的麵前,冷聲說:“高偉庭,你彆怪我不給你麵子,你不能把她帶走,除非她把她手裡的股份,全部給我!”
高偉庭冷聲道:“江雲深,你確定要和夜氏為敵嗎?”
江雲深心頭一緊,他當然不敢和夜氏為敵,但是高偉庭還代表不了夜氏,況且他這樣維護江南曦,還能不能保住他在夜氏的位置,還不好說呢。
隻要夜北梟不來,他還不把高偉庭放在眼裡!
況且今天已經和江南曦撕破臉了,他就必須達到目的,否則前功儘棄。
因此,他說道:“高總,我怎麼敢得罪夜氏呢。所以,高總可以走,我不會為難你,但是江南曦,你絕對不能帶走!”
高偉庭卻邁步向前走去:“我今天必須把她帶走!”
江雲深一揮手,指揮著那兩個傭人,上前來搶江南曦。
高偉庭護著江南曦,和那兩個人扭打起來。
高偉庭本身也不會打架,況且他連續工作了太長時間,精力和體力都有點跟不上。
因此,他有點力不從心。
他沒辦法,一邊護著江南曦,一邊對她說:“打電話給夜北梟!”
也隻有夜北梟來了,才能震住江雲深這個混蛋!
就在這時,肖雅忼推著一個輪椅走了出來。
輪椅上坐著一個枯瘦的男人,他神情呆滯,臉色憔悴,嘴巴還是歪的,口水直流,他的一隻手,就像是雞爪子似的擰著。
肖雅忼喊道:“江南曦,你不是要見你爸爸嗎?還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