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生笑道:“哪有訂婚收份子的?你們又不差那點小錢!”
這時候,夜北梟邁著大長腿走了進來,插話道:“既然你也覺得小錢拿不出手,就隨份大的,多多益善!”
徐卿生切了一聲:“你們還真是夫唱婦隨啊!音音,我們走,這裡一股的銅臭味!”
他推著白詩音下樓,到了停車場,他的車邊。
他把她從輪椅上抱下來,放到車座上,然後把輪椅折疊了,放在後備箱,他才上車,坐到她的身邊。
白詩音雙手撐著座椅,把身子往車門的方向挪了挪,拉開了和徐卿生的距離。
她扭頭望著車窗外,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漠樣子。
徐卿生眼眸微微發緊,沒有說什麼,兩個人一路沉默回到了彆墅。
徐卿生又把白詩音從車裡抱下來,白詩音不等他來推,就自己控製著輪椅,回到了房間。
徐卿生看著她的背影,心頭一陣發苦,他多麼希望她是走進去的啊!
他緊跟上去,柔聲問道:“你想吃點什麼,我去做飯!”
白詩音冷冷地回了句:“我沒胃口,先睡了,你自己吃吧!”
她就回了臥室。
徐卿生站在原地,雙手緊了鬆,鬆了緊,最後還是脫下西裝外套,走進了廚房。
他做了三菜一湯,都是白詩音喜歡吃的。
他把飯菜擺在餐桌上,這才去臥室,叫白詩音吃飯。
臥室裡,白詩音並沒有睡覺,而是坐在陽台上發呆。
她的眼眸悲戚,泛著絲絲的水光。
徐卿生心頭一緊,蹲在她身邊,柔聲問道:“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