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經曆,已經讓白詩音虛脫了。她如同死魚一樣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白心誠看了她一眼,解除了她手腕上的電子炸彈。
他取出一個針管,吸取了一小瓶無色的液體,注射進白詩音的胳膊。
白詩音一怔,卻很平淡地說:“是毒藥嗎?如果似的話,我希望是劇毒,這樣,我就可以去見爸媽了!”
白心誠冷笑一聲:“我還沒折磨夠你呢,不會輕易讓你死的!這藥隻是讓你暫時消停會,彆再找我拚命,我現在已經是殘血了!”
他的傷口還沒處理,的確失血過多。燈光下,他的臉色白得像鬼一樣。
他說完,徑直走了出去。
白詩音看著他的背影越來越模糊,眼皮越來越沉重,知道眼前一黑,她失去了知覺。
轉眼間,天光大亮,白詩音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車裡,而車裡,就隻有她一個人,她的身上還搭著一條毛毯。
她一愣,心想,難道徐卿生已經把她給換回來了?
她連忙推開車門,卻發現車前站在一排黑衣人,而白心誠正靠著車頭抽煙。
嫋嫋的煙霧,在清晨的光影裡,顯得有些詭異,尤其是再配上周圍的斷壁殘垣,都有些驚悚。
白心誠聽到車門響,扭過頭看,吐了個煙圈,問道:“醒了?睡得還好吧?”
他的語氣很平淡,甚至還有些溫柔,讓白詩音有種錯覺,好像這兩天的經曆,就是一場夢。
可是,當她看清所在的地方的時候,她的眼淚瞬間滑落。
這是她原來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