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戰跳下車,隨著手下走進彆墅裡。他邊走邊問道:“那幾個人怎麼樣了?有交代出什麼嗎?”
他的手下搖搖頭:“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好像真的不知道更多內容了!”
兩個人來到地下車庫,這裡空蕩蕩的,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腐臭的血腥味。
在明亮的燈光下,三根柱子上,都用鐵鏈子吊著三個人。
這三個人,渾身血跡斑斑,傷痕累累。
如果江南曦在這裡,就會認出,這三個人,正是那天的司機和陳洛,以及裵雅。
那天他們把江南曦帶到目的地,很好地製造了混亂,想趁機逃走。
夜北梟當時的心思全在江南曦身上,沒有顧及到他們。可是他們卻沒有逃脫裴戰的眼睛,全被抓住了。
三天來,任憑裴戰的手下怎麼打他們,他們隻說是裴玨的保鏢,完全按照裴玨的意思辦事。
裴戰走到三人麵前,冷沉著一張臉,看著他們。
陳洛和裵雅看到裴戰,眼神跳了跳,明顯有幾分的希望。
裵雅有點熬不住了,她的傷口已經感染,她已經在發燒了。雖然之前沒少受裴玨的折磨,卻也沒有向今天這樣難熬。
她問裴戰:“裴少,小姐呢?她還好嗎?”
她現在希望裴玨能來救她!
裴戰看向她,沉聲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讓你去見她!”
裵雅虛弱地說:“裴少,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那就把你不該說的,也說了吧,比如夜天堂,比如信徒!”
裴戰的聲音並不是很大,卻像是一道驚雷,響在三個人的耳邊,以致於三個人都沒有控製好表情,都是一臉錯愕!
裵雅本就慘白的臉,更是沒有了血色。
她牙關打顫:“裴少,什麼夜天堂,什麼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