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儒扶著周芳,神色危及:“醫生,你可得救救我兒子,他可不能死啊!”
醫生左右為難,長歎:“他的情況非常嚴重,顱內出血,而且出血點還不止一個地方,必須開顱,而目前國內做開顱手術最厲害的醫生是顧望湘,可他本人,並不在國內,同時,他也不輕易出診,一旦出診,出診費可以出到上百萬至千萬。”
顧望湘這個名字,趙六月聽過一回,在看電視的時候看見過,國際上極其出名,在國外有自己的醫療團隊,一般不輕易出診。
周芳從昏迷又蘇醒,短短幾分鐘,哭得昏天暗地:“錢不算什麼,就算要上百萬,我們也會出,隻要把許譽救活了!”
醫生搖了搖頭:“這不是錢的問題,他根本就不可能請得到,這種級別的醫生,隻會處理國際上的疑難雜症,還得是特殊人群!”
周芳一聽這話,連哭都哭不出來了,臉色蒼白的緊。
她的眸光慢慢轉移到了趙六月的身上,‘噌’的一聲站起身來,衝到了趙六月跟前,抓住她的頭發怒罵:“賤人!賤人,都是你,自從你要跟許譽結婚,就發生了這麼多事,都怪你!都怪你!”
許儒想勸架,可是想到自己的兒子還呆在裡頭,而害人的人,就站在這裡,看著周芳失去理智,他也就沒有攔著了。
來的全都是許譽的親人,誰都沒有勸架,都看著周芳毫無理智的對趙六月拳打腳踢,恨不得吃了她。
趙六月沒有反駁,任由著周芳打罵,此刻她,隻覺得像行屍走肉,不會疼,也不會難受。
言楚皺著眉頭,走上前抓住周芳的手,低沉的說:“夠了。”
“周鈺,你放開我,要不是這個女人,許譽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