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楚愣了愣,看著她清秀的臉,揚起唇角,露出一絲不羈:“誰不想過安穩的生活,大家都現實點,這個世道,沒人甘願平庸。”
趙六月難過,卻又強扯出一抹笑意:“是啊,誰甘願平庸呢?”
說著,她端起麵前的酒,猛的喝了下去,火辣辣的酒流入胃裡,不免有些難受。
酒很烈,她喝了非常非常多,言楚並沒有阻止,看著她一杯杯的下肚後,不省人事。
最終,她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那個地方的,隻是迷迷糊糊的被言楚抱了起來,隱隱約約,她似乎聽見言楚呢喃了一句:“六月……”
這晚,她睡的很沉,很沉,也睡的無比舒服,夢裡沒有任何紛爭。
蘇醒以後,是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房間很大,僅僅隻有她一個人,再一看鐘表,中午十二點。
這是第一次,她睡的那麼晚。
匆匆起了床,走出去才發現是昨晚的會所,言楚的人也不見了,她不敢做停留,下了電梯,直接打車到醫院。
到了醫院,竟發現許譽已經做完了手術。
“許譽……許譽人怎麼樣?手術成功嗎?”
周芳心情好,懶得理會趙六月,但是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瞪了她一眼:“咱們許譽有老天保佑,不用你假惺惺。”
話音剛落下,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迎麵走來。
他的身高很高,站在言楚身邊不分高低,眉目星朗,眼睛很漂亮。
“病人應該沒什麼事了。”男人看了一眼趙六月,轉身走到言楚身邊,不知道和言楚說了什麼,兩人便朝著走廊走去。
大家都忙著開心,一時之間也沒去理會,趙六月留了個心眼,跟了過去。
“周公子,我很忙的,這要不是你,我壓根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