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牢房後,趙六月呆愣愣的坐在那裡,什麼話也不說,什麼事也不問。
婦女走到她身邊,碰了碰她:“你叫趙六月?”
她點了點頭,看著她,目光呆滯的問:“你能不能打死我?”
婦女冷笑一聲,吊兒郎當的蹲在她的身旁:“你想死?”
“活著有什麼意思嗎?”趙六月喃喃自語:“活著和死了,沒有任何區別。”
“來這裡的人,都想死,不過呢,這個地方,是不會讓你死的。”她指了指四周:“這裡所有的設計,都是防止囚犯自殺,就連晚上的燈都是開著,就是怕你做一些不好的行為,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趙六月的頭微微靠在牆上,看著天花板,譏諷的自朝著。
許譽說,要救她出去。
可是,是他親手把她送進來的,真是嘲諷得很。
在這裡,犯人每天必須按點去做事,趙六月每天的工作是裁縫衣服,工作量很大。
趙六月在農村,這種事也做得多,做起來也不算困難,隻是這樣日複一日的工作,讓她覺得人生原來可以這麼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