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拿著刀,自己手無寸鐵,真要搞出點動靜來,自己肯定受傷。
趙六月覺得自己真倒黴,最近也不知道是碰到什麼衰神,出門都能遇到個劫持的。
走到裡麵深處的小巷子,對方扔給她一件婚紗。
趙六月看了看,確定是婚紗。
“換上,立刻,馬上!”
他拚命拿著刀子在趙六月的眼前亂晃,身子有些顫抖,似乎發狂。
趙六月害怕他是個瘋子,隻能當著他的麵,把婚紗給換上了,畢竟生命可比換衣服高貴多了。
換上婚紗後,他又持刀逼迫趙六月上了車,還給她蒙上眼睛。
車開了,她也不知道去哪裡,心裡慌張的很,小心翼翼的問:“大哥,你打算帶我去哪裡?”
“我跟你玩個遊戲。”男人的聲音,陰陰的傳了過來。
“玩……玩什麼遊戲。”趙六月渾身顫抖,再加上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恐懼如同繩索,緊緊的包裹著她。
她聽見對方陰冷的笑了笑,放到她手裡一個小盒子:“裡麵是一枚戒指,同時也是一顆定時炸彈,你如果給了周鈺,那麼你會安然無恙,但如果你不給他,死的就是你。”
周鈺?趙六月微微皺起眉頭:“你……到底是誰。”
“別管我是誰,現在你已經沒有辦法選擇,你能做的,隻有一個,保周鈺,還是保你自己!”
他的話,猶如地獄使者一般,陰冷無比,每一個字就像鐘聲,敲打在趙六月的心頭。
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扯到言楚,她甚至覺得無比驚恐,對方能夠那麼精準的找到她,到底想做什麼。
車,約莫開了十幾分鐘,趙六月的心也開始加劇的害怕。
終於,車停了,對方推搡著趙六月下車,她的耳邊,聽見了音樂交響曲的聲音,還聽見了人群的說話聲,似乎挺多人。
對方將她眼睛的紗布拉了下來,緊跟著把一個頭紗戴到趙六月的頭上。
頭紗很重,很厚,透過頭紗,能看清楚路和人,但是別人就不一定能看清楚趙六月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