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儒一聽,不由得皺起眉頭:“那肚子裡可是我們的孫子啊,她肚子大了,很危險的一個人。”
“可我總覺得那孩子生下來跟她一樣是個掃把星,他們結婚的時候可沒有去算過八字,後來我去算了,他們是命裡相衝!”
算命的東西,許儒也見過,想想趙六月進門這快一年多來,發生了無數的事情,就好像真的和周芳說道一樣。
她是個掃把星。
“說真的,她那孩子生下來,我都不敢帶,流掉吧,許譽肯定不肯,隻能讓她搬出去,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了。”
聽到這,趙六月抬頭看了看天色,突然覺得,天也有些暗了。
她從側門繞進去,也沒看周芳和許儒的臉色,走上樓休息。
躺在床上,腦海裡想的全都是言楚。
顧望湘說,孫韻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如果言楚不陪伴,她會死。
可是在那鏡頭裡的孫韻可笑的多開心啊,是因為有言楚的陪伴嗎?
一滴清淚,毫無征兆的流了下來,她隻是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安然無恙,可是內心,早已千瘡百孔。
或許,顧望湘說得對,她沒有資格去問,其實從頭到尾,她和言楚,都是雙行線,從來沒有焦點可言。
到了晚飯的時候,周芳打量著趙六月蒼白的臉色,說道:“許譽出國打官司,這一走,得一個多月,我和你爸,也要去別的城市看一下進貨渠道,比較忙,這段期間,沒人照顧你。”
“我知道,媽。”趙六月放下碗筷:“我自己會搬出去,不用你們擔心。”
周芳沒料到趙六月反應會這麼快,竟然猜中了她心裡所想的事情,於是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意:“這樣也可以,那你有事再給我們打電話。”
說完,周芳扔給趙六月五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