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一輩子,最可怕的就是想要鹹魚翻身,有沒有聽過,你想要翻身的同時,會死的更慘?”
言楚的笑,冰冷到了極致。
聽到聲響走出來的許譽,看見這一幕,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冷色。
他走下樓,說:“舅舅,你在做什麼,把我的孩子給我。”
許譽把那‘我的孩子’四個字,說的特別重。
言楚黑眸一閃,微微鬆開手,走到許譽身邊,拍拍他的肩膀:“別讓你父親失望。”
許譽冷笑一聲,推掉言楚的手:“媽說,舅舅早年在孤兒院,是個沒人要的孩子,到處惹禍不說,還經常被那個女副院長拖到辦公室,至於做什麼,可能隻有舅舅清楚吧。”
走出樓梯口的趙六月聽見許譽這話,渾身僵硬。
周芳曾經說過,那個孤兒院後麵掌控的人,是誰,無人知曉,反正除了院子以外,其他人,應該都不是好人。
言楚在那個地方呆了那麼久,受傷是難免的。
可是,無緣無故被女副院長拖到辦公室……
趙六月不敢細想。
隻見言楚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副院長皮癢,我幫她撓撓怎麼了,你太關心我了。”
許譽一愣,沒料到言楚竟然毫不在意,他微微皺起眉頭,才發覺,他的舅舅,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猜測。
他在意的東西,怕是隻有……
趙六月。
言楚理了理自己的袖扣,笑著說:“在世為人,還是要好好做人,人都做不好了,就更別說別的事情了,你說是不是?”
許譽渾身僵硬,竟不知道如何反駁。
言楚轉身上樓:“你媽身體不好,別刺激她,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