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月咬了咬牙,對方來了好幾個,她無力反抗,隻能順從他們,乖乖的跟著他們回了派出所。
他們將她鎖在審訊室裡,五個多小時,無人問津,也沒有人來審問。
然而,五個小時過去後,還是沒人出現,直到了晚上九點鐘,整個審訊室的燈突然暗了,四周一片靜悄悄,沒有任何人說話的聲音。
她輕輕的叫了一聲,隻有自己的回聲,可怕到了極點。
趙六月的憂鬱症不算完全好,雖然幻覺已經很少出現了,但偶爾還是會隱隱約約的有一些。
呆在這樣的小空間,而且四周又沒人,黑漆漆的,令人的心,無端的生出了恐懼感。
她開始有些抽搐,被關了一天,飯沒吃、水沒喝、臉色慘白無比。
那個夜晚,趙六月不知道是怎麼挺過來的,腦海裡想的全都是在醫院的孩子,為了他,趙六月拚命的堅持。
一個晚上,她都沒有合眼。
第二天淩晨,六點,終於有人來開門了,是一個民警,他走進來後,說了一句:“趙六月是吧,你挺厲害啊,和自己母親共侍一夫。”
趙六月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看他,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像你這種女人,在古代就要浸豬籠,放在咱們現在這個社會,也要多讓你吃點苦頭,哦,對了,你的現任丈夫昨天來過,來了一下就回去了。”
許譽來過?
趙六月微微顫抖著睫毛……
那他,知道她的情況了?所以,他不願意見她?還是因為他也相信了她和吳雅共侍一夫的事情?
趙六月已經無心去猜測許譽到底在想什麼。
反正說完那句話,人又走了。
緊跟著,又是一天無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