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切,言楚為什麼不和她說,如果他說了,那他們的誤會不就解開了嗎?她又何必和許譽糾纏那麼久的時間。
趙六月現在好後悔,後悔和言楚相遇的時候,這般不信任他。
她真的好想他!好想言楚!
可是,一個念頭再次傳上了趙六月的腦海。
是不是,成為景玥的人,就可以離開這裡?見到言楚?
她抓著阿紮的手,問:“你知不知道,景玥先生下次來,會是什麼時候?”
“這不一定啊。”阿紮搖了搖頭:“景玥先生都是很長時間才來的,你看看,他今天給我們送了穿的,好舒服啊,我終於可以換掉這身了。”
阿紮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破舊不堪,甚至破洞了都沒東西縫補的衣服。
其實這裡大多數人,都是身披草裙,用草做衣服。
沒有人會真正在意,你穿的好不好看。
真正讓趙六月死心的事,終於在她來到這裡的第十天發生了。
她發誓,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也許,她的人生軌跡,不會改變,她應該是一門心思想著離開這,找到言楚。
很多年後,再次回憶,她無比慶幸自己選擇這條路,至少,這是一條通向成功的路。
阿紮是在她到的第十天,染上了瘟疫。
當然,當地人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麼。
隻有趙六月發現了阿紮的不對勁,她生吃了很多嘢雞肉,因為餓得不行,所以打到嘢雞,她拔了毛,就吃了。
生吃對於他們來說,並不少見,可能那隻嘢雞,本身就有病。
總之阿紮出現了冒汗、體溫偏高,渾身發軟。
初期,大家並不以為常。
可趙六月看過病理書,她知道,阿紮的情況,應該就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