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男人,她有印象。
在給吳雅做完手術後,他掛的急診,她給診治了。
隻是發燒頭疼的小毛病,於是給他開了藥,讓他回去休息幾天就好。
可沒想到,他現在居然會躺在地上,不動聲息。
“就是你害死了我的爸爸,就是你就是你!”
家屬一共來了五個,除了死者的妻子,還有一雙兒女和弟弟妹妹。
說話的人,是死者的女兒,十八歲。
她哭著指著趙六月,眼裡滿是恨意。
趙六月渾身僵硬,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聽見家屬的弟弟大喊:“這個醫生,我看見她上過報紙,她坐過牢的,你們怎麼把這種人招來做醫生啊!”
醫院聚集了很多看熱鬨的病人,還有家屬。
走廊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
可家屬這句話,一下子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紛紛打量著趙六月,竊竊私議。
“好像是啊,我還在新聞上見過她呢,好像坐過牢。”
“是啊是啊,就是她啊,怎麼變成了醫生啊,這市立醫院也太不嚴謹了吧,招人怎麼這麼招啊,底子都不查清楚。”
這裡的護士,其實有一半都是知道當年趙六月的事情。
畢竟李潘文和她打架,都是發生在市立醫院,鬨得當時整個醫院都知道。
所以當她回來當醫生的時候,這些護士私底下,都在議論紛紛。
隻是院長換了一個,院長並不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