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其他護士忘了拿走吧,趙六月恍恍惚惚的撿起藥,想起剛才言楚對寧逸做得種種。
其實她挺佩服寧逸的,為言楚失身,還失明。
她去過那種無人區,知道那種地方到底意味著什麼。
他們相偎相依,這種感情,真的是很難讓人割舍的。
就像她,也時常會想起阿紮,不知道她在那個地方,還過得好嗎?
恍恍惚惚的走回到顧望湘的辦公室,他正在做著工作,聽到聲音後,知道是趙六月,便說:“下午你去二樓那邊去查房。”
趙六月一愣:“寧逸在那裡,我不想去。”
顧望湘把筆一放,看著趙六月:“怎麼,看見言楚對別的女人好,你受不了?”
“你明知道,何必要問。”
“那好,你不去二樓,那去四樓吧,你的兒子也在那裡。”
兒子?趙六月有些慌張:“他,他怎麼來醫院了?”
“聽說是被車撞了吧,要輸血,但不知道為什麼,許譽不讓輸血,在樓上鬨呢。”
顧望湘的話音落下,趙六月就匆匆的跑到了四樓。
她的孩子,怎麼會出車禍?
想到之前許譽對孩子的事情一無所知,她就應該明白,許譽不愛這個孩子。
慌張的跑到了四樓,就看見許譽抱著孩子正在那裡大吵大鬨的。
“我說了,我不輸血,你們血庫裡難道就沒有符合孩子的血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