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他當地痞無賴那會,和現在簡直沒什麼區別。
區別就在於,現在無賴的境界,已經是最高級了。
趙六月隻能拿著衣服去換衣間給換了上去。
十月的天,穿著這衣服,也就幸好醫院開著空調,否則她得中暑。
去給寧逸換藥的時候,趙六月壓根連門都不想進。
可是工作職業所在,又沒有辦法。
進去的時候,言楚正在一旁抽煙,一看見趙六月進來了,立馬把煙給掐滅了,然後從頭到尾的打量著她的穿著打扮。
想笑,但不敢笑。
畢竟這一切,是自己搞出來的。
趙六月總覺得言楚是在嘲諷自己,她忍著內心的怒火,小心翼翼的給寧逸換藥。
寧逸的情緒似乎恢複得不錯,望著趙六月的方向,笑著說:“六月,不好意思,昨天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她抿著唇:“清者自清。”
“其實這件事,也是我不對,我不該在不清楚的情況下亂吃東西,昨天言楚去找韻可大鬨的時候,我還有些害怕,生怕怪錯了人。”
去找孫韻可?
他去了嗎?
趙六月微微皺起眉頭,言楚……應該沒去吧……
但是寧逸這話……
“嘶……疼。”寧逸微微皺著眉頭:“六月,還是我自己來吧。”
言楚走上前,推開趙六月:“下手沒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