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逸的笑,猙獰得可怕。
但最讓趙六月覺得可怕的是,言楚原來從頭到尾都知道這件事,可是他從來沒有說過。
她愣住了,在那一刻,她的思緒開始飄遠。
寧逸一拳打在了趙六月的腹部,劇痛襲來之際,寧逸卻被一腳踹開。
趙六月踉踉蹌蹌的跌坐在地麵上,捂著腹部,看見言楚竟然和寧逸打在了一塊!
寧逸學的大概是所謂的格鬥,招招狠絕,但沒想到,不過三招,就被言楚給擒住了脖子。
他提起她的脖子,往上拉,左手插在褲兜,跟個沒事人一樣:“怎麼了?這麼忍不住?”
寧逸被言楚狠狠的掐著脖子,並且他一用力,似乎就能掐斷她的脖子。
她拚命掙紮著,撲騰著,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我送你去磬州。”說完,言楚抓著她,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趙六月不知道什麼是‘磬州’更不知道當言楚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寧逸的表情會變得那麼恐慌和無助。
她想說話,然而說不出來。
言楚就這麼帶著寧逸走了。
第二天,還是冷凡給寧逸辦理的出院手續。
趙六月躺在病床上,看著冷凡,問道:“磬州是什麼地方?”
“磬州……反正阿寧進去了,如果不作死,會好好的,如果作死的話,也許隻能活幾個月吧。”
冷凡說這話的時候,神色明顯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