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趙六月記得寧逸的身手不錯,而且自那天起,就被言楚帶到磬州了。
而且聽他們的語氣,磬州應該不算太好的地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寧逸的手臂空蕩蕩的,站在那裡有些慎得慌。
她朝趙六月笑了笑,說:“想你了,也想言楚了,所以回來看看,聽說他在這裡做事。”
“你有這麼好心?”趙六月顯然不信:“你還是走吧,別看了,看了遭心。”
“走?”寧逸撫了撫自己的頭發,悠閒自在的說:“既然都來了,怎麼能走呢?今天我還帶了一些禮物給你們這些老朋友呢。”
話音落下,寧逸就看見不遠處的言楚正朝著這邊走來。
言楚明顯是看見寧逸了,所以臉色並不太好。
寧逸直勾勾的看著他,看見他擋在趙六月的麵前,姿態慵懶:“好久不見阿寧,磬州那地方呆的還滿意?”
“挺滿意的,燁樹花開的特別好。”
寧逸的笑,讓趙六月想起一種花,致命的花。
外表看上去鮮豔無比,其實汁液能夠致人死亡。
言楚黑眸微微一眯,唇角似有若無的揚起笑意:“哦,這樣啊,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因為想你啊,這麼長時間了,心裡頭惦記著你,聽說你的產業都沒了,在工地上搬磚,我就覺得怎麼樣都該來幫一把吧?”
她微微側過頭,使了使眼色,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兩三個男人,手裡都拿著家夥。
人不多,但是一看就覺得不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