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把他帶到這個地方?”趙六月回過頭,冷冷的看著言楚。
言楚沒有言語,微微眯著眼睛,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寧逸,走到她的跟前,將她扶起,問了一句:“還好嗎?”
他的舉動,就像是一根刺,紮得趙六月的心很不平靜。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嗎,也許,言楚根本沒什麼苦衷,也許,他隻是想幫許譽爭奪這個孩子。
隻是,為什麼在那之後,卻又把思守帶出國?
她忍著內心的痛楚,咬著牙說:“言楚,我不想和你廢話,這個孩子,我帶走了。”
“是嗎?”言楚笑了笑,將寧逸護在身後:“那你問問他,願不願意跟你走。”
趙六月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懷中的思守。
不料,還沒等她開口說話,思守便稚嫩的說:“我不想和你走,我想呆在這裡,你別帶我走。”
思守的話,天真無比,他甚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看著言楚和寧逸的。
他在她懷裡掙紮了一番,趙六月猛地鬆開手,他便從她的懷裡跳了下來,走到言楚身邊,抱著他的腿。
言楚抿著唇,神色有些清冷,看著趙六月那錯愕又難堪的臉色,說:“孩子判給了許家,我算是這孩子的舅姥爺,所以我帶他,合情合理。”
“這麼說來……我反倒變成了外人?”趙六月囁嚅著嘴唇,露出譏諷的笑意:“我一直想問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結果,你卻給了我這麼致命一擊。”
“我沒有任何苦衷,趙六月,別用你的思維來猜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