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擱在以前,他肯定會壓製下來。
可站在他麵前的人,是趙六月。
讓他怎麼壓製?
趙六月見他不言語,便走到他身邊,從身後抱住他:“阿楚,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
言楚冷哼一聲,猛地橫抱起她:“有病?是啊,我當然有病,所以需要吃藥,但是趙六月,你可想好了,給我吃藥,你會受不了的!”
說完,他抱著趙六月上樓。
趙六月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覺得有些不安。
後來,她才知道,這種不安來自於哪裡。
那個晚上,她是被折騰來,折騰去,根本沒睡過覺。
第二天一早,她從言楚懷中醒來的時候,言楚笑著說:“早上好啊,昨晚開心嗎?”
趙六月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咬著牙說:“你是故意的嗎!”
言楚吃痛的捂著胸口:“你吃牛啊,力氣這麼大。”
他揉了揉,皺著眉頭說:“算了,不和你鬨了,今天有事要做。”
“要做什麼?”
“爸老說要把家裡的三畝地給我,今天說讓我跟他回老家一趟,說要記什麼族譜?”說著,言楚掀開被子,站了起來。
趙六月愣了愣,抿唇一笑:“我爸對你真好。”
“嗯哼。”言楚點了點頭。
穿好衣服後,就離開了。
離開前,還給趙六月準備好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