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言楚對於孫韻可並沒有多少感情。
隻是點了點頭,就側身離開了。
寧逸緊隨其後,似乎有幾分得意的說:“先生,我聽說,孫小姐在做摘除子宮的手術。”
“摘除子宮?”言楚微微皺起眉頭:“怎麼回事?”
“流產太多次了,私生活太亂了,聽說前一陣又是發生了什麼事,導致要走到摘除子宮的地步。”
聽著寧逸那有些得意的聲音,言楚冷笑一聲:“你最好別給我露出這副嘴臉,孫韻可再怎麼樣,也是孫家的繼承人,名門千金,你算什麼?嘢雞毛都算不上。”
寧逸一聽,臉色便有些難堪,握緊雙拳:“先生,您……”
“寧逸,在說別人之前,看看自己,孫韻可不比你差,而且人家有景玥當護花使者,你有什麼?”
言楚的話,句句戳心。
孫韻可再不濟,都有孫家在後麵撐腰,還有景玥把門,而她寧逸,什麼都沒有。
可突然間,她腦海裡閃過了一個人。
李初冬。
這李初冬不是也和她一樣,赤手空拳打天下嗎?寧逸的唇角慢慢露出了一絲詭譎的笑意。
走進了甘毅的病房,看見他確實躺在病床上臉色難看,言楚點燃了煙,走到走廊,背靠著門,說:“他現在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