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父眉頭一挑:“關豬窩?”停頓了一下後,又道:“關我什麼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老吳要對寧心做什麼也不關我的事,你別管了,快做下來吃飯,老吳請的兩個幫手做菜挺好吃的。”
寧母看著寧父這樣,微微皺起眉頭,看了看禿子的身影,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笑著說:“那個老吳啊,寧心是做錯什麼事情了嗎,你要把她關在豬窩裡,你瞧瞧,今天可是你們結婚的大喜日子,把她關在裡麵不好吧?畢竟待會那些親戚來了,鬨洞房啊,問你啊,這些事,怪不好的。”
禿子瞪了寧母一眼,那一瞪,也著實是讓寧母嚇得一身冷汗。
這個賭徒,渾身上下沒有別的,戾氣重的厲害,倒是真的。
“我們家的事,你少管。”禿子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你拿了一萬塊,就給我閉嘴,寧心現在是我吳家的人,我想對她做什麼,就做什麼,輪不到你插手,你要是敢對我指手畫腳,別說親家我不動手,就是寧心站在這裡,我也能砍死她!”
禿子的一席話,頓時就讓寧母嚇得臉色蒼白,她立刻住了嘴,悻悻的賠笑:“我,我就是隨便問問,怕那些親戚說你不是,我這是為你擔心,你說得對,寧心是你的人,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沒事的。”
說完,寧母便走到了桌子旁坐下,臉色依舊難看。
寧父看了她一眼,滿油光的問道:“你乾啥,臉色這麼難看。”
寧母搖了搖頭,望著後門的方向,喃喃自語:“哎,說得也挺對,反正寧心是他的人了,愛做什麼事情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
到了中午的時候,賓客都來的差不多了,也有一些賓客竊竊私語的在問為什麼看不見新娘子。
禿子什麼話都沒說,擺好酒席後,自己拿了一個杯子,自己敬酒,自己分發喜糖。
大家雖然覺得怪異,但是在這種喜慶的日子裡,也就沒有多問什麼,還以為是新娘子害羞,躲在房間裡沒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