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地斂去心底的異樣，他攤開她的掌心，熟練地輸入了她的手機密碼，下一秒，葉笙跟小柚子的合照，出現在了屏幕上。
“她。”
陸庭州用指尖點了點小柚子的照片，鋒銳的目光，如探照燈一般，落在葉笙的臉上。
那一瞬間，葉笙的呼吸都控製不住地凝滯了，另一隻手垂在身側，下意識地攥成了拳頭。
但很快，她收起了全部的情緒，絕色的臉上，除了最初的滿不在意，什麼都沒有。
她垂眸，掃了一眼女兒的照片，模樣散漫地一笑，“陸總需要我交代什麼？”
陸庭州看著她的表情，甚至連每一處細微的變化都不肯放過，可這張臉，除了坦蕩之外，他找不到半分心虛。
“當年那個孩子，你沒打掉？”
他眯起雙眼，原本就鋒銳的目光，越發淩厲了起來。
那一瞬間，葉笙的心臟仿佛瞬間被攥住了一般，連呼吸都停滯了。
即便她臉上依然能維持著最初的漫不經心，可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回了聲音。
她看著陸庭州，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一般，輕笑了一下，笑意不達眼底，“想什麼呢，陸總。”
“都是四年前的事了，陸總還能記得這麼清楚，不知道的，還以為陸總深愛著那個孩子呢。“
她微笑著，彎起的唇角，勾著一抹淡淡的嘲弄，讓陸庭州微微蹙緊了眉頭。
“放心吧，陸總，不管怎麼說，我都拿了你一百億的家產，肯定不會拿孩子給您添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