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慕婉嫻有些羞澀的看著封沉曄。
封沉曄自然是察覺到她的視線，眉頭皺得跟什麼似的。
“慕老太謙虛了，其實慕小姐的能力還是不錯，就是少花點心思在彆的事情上麵，就能做到更好。”
聽到這淡漠疏遠的聲音，慕老爺子愣了下。
當然，他也聽出了封沉曄的話外弦音。
他疑狐的看向慕婉嫻，就發現自家孫女眼神黯淡，情緒很是低落。
很顯然，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同樣有這個發現的，還有老爺子。
明亮的餐廳裡，氣氛有些凝固。
慕老爺子探究的視線在自家孫女和封沉曄之間來回掃了一圈。
他蹙眉詢問道：“沉曄，是不是我們家婉嫻做了什麼不該做的？”
“沒有，我隻是給個提議罷了。”
封沉曄不打算多說。
慕老爺子自然是看出來了，也不好再問。
氣氛再次僵凝了起來。
慕婉嫻見狀，也顧不上難受，主動站出來調節氣氛。
“沉曄說的對，以後我會把重心都用在工作上。”
她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讓慕老爺子有些心疼，心中也對封沉曄升起了不滿。
倒是老爺子大概猜到了一些，對慕婉嫻有些歉意。
他暗暗瞪了眼封沉曄，警告他不許再亂說話。
封沉曄看到了，沒理會，自顧自的用餐。
老爺子見狀，也不再管他，轉頭換上和藹的笑容，“婉嫻，彆管這小子。”
慕婉嫻看了眼神情冷漠的封沉曄，輕輕點頭，心裡卻是難受的不行。
晚些時候用完餐，一行人離開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