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看著穿梭於人群之中的唐允,用僅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說道:“虛偽。”
“小姐,你好,你是一個人嗎?”一個略帶輕佻的聲音在林沫沫耳邊響起。
林沫沫收回目光,警惕著看著眼前的男人,問道:“怎麼?有事?”
林沫沫心中想著,我可不是唐允,見人都假假的笑,也不屑於去討好彆人,要不是主編強行要求我才不來呢。
“額,我隻是看小姐一個人略顯寂寞,所以忍不住上來慰問,希望你不會覺得我唐突。”那名男子禮貌的說道。
林沫沫點了點頭,她並不覺得眼前的人討厭,對方說話和舉止都還算紳士,一身黑色西裝也算是正經,應該不是什麼壞人,但不知什麼原因,她不習慣彆人的搭訕,更不會隨便的和人攀談。
“我不是什麼富家千金,所以不用叫我什麼小姐,我叫林沫沫,是雜誌社的一名記者,這次來也主要是為了采訪唐允,我想我們可能也不是同一類人,所以你就不必坐了。”林沫沫毫不客氣的拒人於千裡之外。
男子臉上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林沫沫會如此乾淨利落的拒絕他,他尷尬的乾笑兩聲,隨即說道:“林沫沫,好,你的芳名我已經記下了。”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沒有兩步又停了下來,像是忘了什麼回過頭來,再次開口說道:“對了,我叫季相如。”
男子走後,林沫沫不由得撇了一眼他離去的背影,你叫什麼和我有關係嗎?
林沫沫輕輕擦拭掉嘴上的口紅,拿起桌上的紅酒準備喝,就聽到一聲尖銳刺耳的聲音:“林沫沫,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是不是以寒不要你了?我就說嘛,以寒怎麼會喜歡你這種寒酸女人,想來他和你不過也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