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季相如潸然一笑,將那隻剛剛抬起的腳重新放回了地麵,隨即轉過身來,玩味的朝著顧以寒笑著:“說了半天還不是有話要說?”
顧以寒也不搭話,朝著季相如跨出兩步,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嘴唇翕張,不疾不徐的說道:“林沫沫是我的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顧以寒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季相如聽得真切。
風此時也是徐徐的刮著,將季相如的劉海微微吹起,季相如毫不在意,也是向前跨出兩步,和顧以寒相對而立:“怎麼?終於忍不下去了嗎?”
季相如搖了搖頭,好像對顧以寒有些失望,接著說道:“你這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顧以寒的兩隻眸子猶如出動的鷹隼盯著自己獵物的眼神一般死死的鎖在季相如眼睛之上,充滿了孤傲,認真,不屑!
季相如也是緊緊盯著顧以寒的眸子,他的眼中雖然沒有透露出絲毫的淩冽,卻去有一種不可言喻的自信,仿佛他已經知道了結果,他就是勝利者。
風也變得越來越猛烈,如刀子般劃在二人的肌膚之上,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種錯覺,鳳不是風,而是有兩人氣場所對碰而產生的激流。
顧以寒突然笑出了聲:“哈哈!笑話!我會對自己沒有信心?很少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起碼,你目前還沒有這個資格。”
“哦?有沒有資格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季相如嘴角仍然掛著一抹平靜的笑容,波瀾不驚的回答道。
“想追林沫沫是嗎?我給你個機會!在我們兩個結婚之前,你要能追到手,我便退出,祝福你們兩個,不過,我認為你沒有這個能力。”顧以寒看了看一旁在風中屹然不動的樹乾隨即說道。
“顧總,凡事不要說的太絕對,話前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畢竟來日方長,說不定我還要請你喝我的喜酒呢。”
“哦?希望你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