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
楊寧的目光緊緊盯著舞台下的湯倩，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鐵青。
“湯倩，你怎麼突然就掉下來了？你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候導整場發布會都未曾多開口，此刻，望著一臉委屈的模樣，心中變得極為不耐煩。
他還沒來的委屈，湯倩就給他裝可憐。
“候導，我……”
湯倩被人攙扶到了後台，一臉虛弱，為了避免被采訪，《風華絕代》劇組所有參加宣傳的演員也緊隨其後。
眾人站在並不寬敞的後台，心中各懷心事。
“我真的不是故意弄砸的。”湯倩坐在椅子上，神情落寞，細窄的肩膀不住的顫抖著：“本來隻是想來為你助威的，候導，你也知道我很感激你……所以才找了這樣一個理由……”
“可哪裡知道，小師妹這樣不給我麵子，還……”
接下來的話湯倩沒有再說下去，她緊咬著嘴唇，深深的看了一眼楊寧，這其中暗示的意味十分濃厚。
在場的人並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湯倩的話中話，候導麵色一變，轉頭掃了幾眼沉默平靜的楊寧。
“楊寧，你推了湯倩？”
話落，在場的所有都把目光投向了楊寧，屏息等待她的回答。
幾乎是在同時，她快速地應聲否決：“我沒有。”
楊寧抬頭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湯倩眼底的得意，她知道不管如何解釋，都不會讓所有人完全相信，這就像是那天她對楊月所做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