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了,我的女兒。”慕晴哽咽的開口。
麵對不見多年的女兒,先是震驚,眼前這個重要的人的突然出現讓她滿臉錯愕,隨即而來的是大腦一片空白,一股難以言說的心緒衝上她的心頭。
白悠悠對於眼前的女人說不出的滋味,是那麼熟悉卻又陌生。陌生的臉龐讓白悠悠感到猝不及防,卻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一股意味湧上心頭,酸酸的,止不住的想要熱淚。因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正是她的母親,也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沒等白悠悠反應過來,慕晴便一下站起身來,忽的緊緊抱住悠悠,也許是這些年來對失蹤已久的女兒太過思念,茶不思飯不進的日子讓她日漸消瘦,失魂落魄的心讓她平日連房門都不挪出半步,昏暗的屋子是她習慣了的日常,這空蕩蕩的屋子就像枷鎖,無處可逃,難以消解。
連起身都有些艱難,她顫顫巍巍地起身,忽的抱住悠悠,白悠悠先是被嚇到,然後一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任憑眼前這個所謂母親的人哭喊抱怨。
慕晴緊緊抱住悠悠,抱得她生疼:“原來你還活著,這些年你都去哪裡了,我真的好想你,你終於回來了。”
悠悠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心酸與苦楚如鯁在喉。心中的暖意卻漸漸浮出心頭,豆大般的淚珠從臉頰滑落,落在脖頸,如冰霜般冰冷卻又如暖流般感化在心頭。
“沒事了,媽媽我回來了。”帶著止不住的哭腔和抱著母親瘦骨嶙峋脊背的雙手,白悠悠艱難地說到。
過了好一會,慕晴才漸漸平複下自己激動的心:“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慕晴抽噎著。她鬆開白悠悠,滿眼淚水地盯著眼前這個以為不在人世的唯一的親人,慕晴粗糙的手摸著她的臉龐:“是我的孩子。”
儘管慕晴年輕時風華正茂,五官更是在人群中奪人眼球,美的傾國傾城,卻也抵不住這歲月的折磨,和這些年失去女兒的痛苦。
雖然歲月磨不掉美人精致的五官,卻也不難看出慕晴這些年被世事折磨得滄桑。
不知過了多久,母親才緩過勁來。
“快來這坐下。”
慕晴好久沒這麼明媚的心情了,或者說從白悠悠失蹤以來一直沒有明媚過。慕晴把她拉到床沿坐下。
環顧四周,屋子很大,看起來是很有錢的人才能住得起的房子,房子內陳設著高大奢華可屋內的陳設卻十分簡陋,空蕩蕩的房子裡充斥著冷清。
慕晴開始對這些年沒見到的女兒有無數的問題。
“悠悠,快說,你這些年究竟去哪了,我用儘了資源人力和屋裡都沒能得到你的消息。這些年你過得好不好,又是怎麼過來的。”
麵對一係列的問題,白悠悠隻覺得不知所措,也不知從何答起。
“其實,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關於以前的一切都不記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經曆了什麼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自我記事以來,我已經在醫院了,當時傅清辭在我身邊,他說他是我的丈夫,我沒有記憶,隻能相信他,在他的欺騙下,和他去了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