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霆離開房間一段時間,隻剩下厲宏在這裡苟延殘喘。
他並不是不知道解藥,而是不想將解藥交給傅少霆。
即便自己也中了這個藥劑,他也不可能說出來。
傅少霆是他的孩子,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說出解藥他會遭受怎麼樣的對待。
能活著,都要看傅少霆是否仁慈。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就算是是現在,他都在想著如何拿捏傅少霆。
而白悠悠,就是他最後的底牌!
隨意哪怕厲宏現在和白悠悠一樣深受藥劑的摧殘,都不會拿出解藥來!
厲宏忍受著身上的藥劑得摧殘,全身上下都在出汗。
但是他一點都沒有放棄,反而咬牙將這些疼痛都忍耐了下來。
他不能說出解藥,也不能說出那些人的存在,隻有這樣才能爭取到活著的機會!
但很快傅少霆走了回來,在他的手中有一個盒子。
裡麵的東西,厲宏再熟悉不過。
是那些藥劑,他居然拿了一盒過來!
厲宏盯著傅少霆,聲音顫抖地問:“你到底要做什麼?”
傅少霆沒有說話,反而將盒子打開,將那些藥劑全都拿了出來,足足有四隻!
他走到厲宏身邊,掀起他的病號服,將四支藥劑全都注入在他的體內,然後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疼痛難忍。
厲宏不敢相信他做了什麼,緊接著藥劑開始在他的血液中發揮作用。
他痛不欲生,已經沒有力氣嚎叫了,鼻涕順著鼻子流了出來,整個臉上全是眼淚!
這種不人不鬼的姿態折磨了厲宏很久,他最後連氣都喘不上來,身上的心電監護也已經卸了下來。
傅少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儘是蔑視:“父親這種滋味感覺如何?悠悠可是一直都在經曆啊。”
傅少霆也沒管厲宏聽不聽得見,依舊說著:“我有的是時間和你耗,反正你現在已經身敗名裂,什麼都沒有了,隻能生活在這裡,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堅持不住的。”
在厲宏耳邊說著,傅景霆轉身就走。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慢悠悠的轉過身,麵帶微笑著說道:“對了,父親。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你那些手下都已經歸順了我,現在你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緊接著,門關上了,房間中隻剩下厲宏淒慘的嚎叫聲。
傅景霆離開之後,打通了電話。
“喂,悠悠那邊怎麼樣了?”
他早就讓手下去將白悠悠救了出來,想來現在已經結束了吧。
“是,傅總,白小姐已經送到醫院了,她現在正在ICU搶救。”
這兩個字讓傅景霆的心一下提了起來,他聲音變得高昂,立刻說道:“我這就過去!”
傅景霆開車一路狂飆,也不管是不是闖紅燈,一路來到醫院中。
當看到已經轉危為安的白悠悠時,他才放下心來,坐在白悠悠的床邊,握住了她的手。
隻是白悠悠不能像之前一樣,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他了。
“她到底怎麼了,之前還是清醒的!”
傅景霆聲音沙啞,雙目赤紅,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之前折磨厲宏的那些愉悅消失不見,轉而變成對白悠悠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