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周昏黃的燈光和擺在麵前的牛扒,白悠悠默了默,一時無語。
她有些想不通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不是隻是普通的吃一頓飯嗎?為什麼會被他們弄成約會的模樣?中間隻要再來幾根蠟燭,他們現在就是活生生的燭光晚餐!
白悠悠在開火前思考了好一會該做什麼菜,最終選擇了最方便快捷的牛扒。
她原本是想著簡單應付一下傅少霆就好了,殊不知現在卻變成了兩個人麵對麵坐在一起切牛扒。
光是想想那個畫麵,白悠悠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誰能想得到她一心想要跟這個人保持距離,結果會變成兩個人像對情侶一樣坐在一起共進晚餐。
要是再讓白悠悠選擇,她一定不會為了懶選擇最省事的那個方式!
明明都說了要請傅少霆吃一頓當做對他的回報了,誰知她竟然貪圖一時的痛快,選擇了最曖昧不清的方式。
要是早知道會變成這幅模樣,她打死都不會懶這麼點時間。
隻是這時候後悔已經沒用了,如今擺在兩人麵前的就是兩塊鮮嫩多汁的牛扒,再加上一旁提前醒好的紅酒,白悠悠直覺兩人更加像在約會了。
她無力的揉了揉太陽穴,再一次痛恨自己剛剛的懶惰。
她怎麼就能忘記隻有他們兩個人吃牛扒的話會很尷尬呢?現在好了,搞的他們就跟一對情侶似的。
傅少霆似乎察覺不到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他將紅酒杯遞給白悠悠,溫和的笑著說:“試試?這酒不烈,這次你應該不會再醉了。”
白悠悠看到酒就想到早上戰戰兢兢的自己,連忙擺手拒絕:“不,不用了,我不喝。”
她再也不想經曆一覺睡醒什麼都不記得,隻能靠猜才能推測出發生了什麼事的場麵了。如今一提起酒,她的太陽穴還隱隱作痛,懷疑下一秒又會被傅少霆來一個死亡凝視。
傅少霆見她滿臉的戒備,忍不住輕笑一聲,他有些無奈的開口:“你也不用這麼緊張,我說了,你昨晚很安靜,什麼都沒有發生。”
白悠悠心一哽,幽怨的看了一眼傅少霆,沒敢反駁。
她這是在擔心她會亂來嗎?她明明是擔心他又做出什麼奇怪的事!
就憑他早上那怨恨的眼神,她都要腦補十部愛恨情仇的電影來了。
說起來這也怪他,好好的為什麼要突然這麼看她,搞的她以為她真的喝醉酒之後就控製不住自己一樣。
誰知道他最後才告訴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這種明顯存了心想要耍她的把戲,她是再也不會上當了。
也因此這次白悠悠下了狠心的發誓絕對不會再在他麵前喝醉。
丟臉一次就夠了,她可不想再丟臉第二次。
傅少霆見白悠悠執著,不好再強迫,隻是他仍然將裝了酒的高腳杯放到她的麵前。
在白悠悠有意見前他開口:“我尊重你的選擇,你不想喝就不喝了罷。隻是這酒還挺貴的,既然倒了也不好浪費,就這麼放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