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什麼?當他是個死的?
他越想越氣,放下杯子,邁著大長腿就要往人群中去。
淩盛著急忙慌的將其攔下。
“少爺,我們偷偷來酒會,不止是為了少人,還為了調查您車禍的真相,您要是隨意出現在眾人麵前,可就打草驚蛇了……”
霍藺啟冷著臉停下腳步。
他靜靜的站在角落裡,周身透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消息查得怎麼樣了?”
“已經有進展了,他們幾個人在那邊品酒,少爺要不要過去看看?”
“嗯。”
霍藺啟離開之前又看了眼白曉嫻。
隻見白曉嫻像小倉鼠似的捧著紙杯蛋糕在吃,一舉一動嬌憨可愛,而無論誰和她搭訕,她都拒之千裡之外。
霍藺啟臉色這才緩和了幾分,收回目光,跟著淩盛拐進走廊。
白曉嫻百無聊賴的吃完紙杯蛋糕,又拿起一個蛋撻開始解饞。
還好酒會有這些甜食打發時間,不然可就太無聊了。
嗯,這個蛋撻做的還不錯,一會給便宜老公帶幾塊,他肯定會喜歡!
她還在美滋滋想著,卻不曾想溫宜月那一行人,看到白曉嫻再次落單,竟然又去而複返,陰魂不散的將白曉嫻團團圍住。
溫宜月捏著一杯香檳,故意撞上白曉嫻。
黃色的液體浸濕白曉嫻的禮服。
看著她狼狽的模樣,溫宜月張揚的笑道,
“彆以為有霍遠還有顧心染護著,你就可以橫行霸道了,你看看,現在還有誰能護著你!”
溫宜月趾高氣昂的抬著下巴,那眼神活像是白曉嫻搶了她的男人一樣。
她正巧覺得無聊,這群“送人頭”的千金又來找茬。
正好,逗逗她們打發下時間。
白曉嫻低頭掃了眼臟汙的禮服,冷冷道:“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要你滾出酒會,滾出江城,你要是不照做的話,今晚有你好受的!”
名媛千金們笑得格外張揚,都在嗤笑白曉嫻這幅落魄模樣。
誰能想到當初高高在上的白氏千金能有這一天?
白曉嫻冷笑一聲,手掌搭在溫宜月的手臂上。
“那就看看今晚是誰不好受。”
不等溫宜月反應過來,白曉嫻一用力,就擰了她的手臂。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溫宜月的手臂就脫了臼。
溫宜月慘叫出聲,“疼!我的手斷了!”
旁邊的人連忙扶住溫宜月,關切的詢問。
“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手臂就斷了?”
“肯定是白曉嫻搞得,我們得報警!把她抓起來!”
溫宜月疼得冷汗直冒,眼淚止不住,直接哭花了妝。
這個女人是什麼怪物變的?怎麼力氣這麼大?輕輕一擰,她的手就斷了。
白曉嫻漫不經心的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又將帕子丟在垃圾桶裡。
“白曉嫻,我和你沒完!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溫宜月氣急敗壞的高聲叫喊。
“你想讓誰付出代價?”
打扮得端莊貴氣的霍夫人出現在她們麵前,擰著眉頭沉聲問道。
她不過是晚來了半個小時,她的乖兒媳就被人欺負了?
溫宜月認得霍夫人。
霍夫人的出現無疑給了她更大的膽子。
溫宜月捂著手臂哭著告狀。
“霍夫人,就是白曉嫻這個女人弄斷了我的胳膊,她這種人就不配來參加霍氏的酒會。我要她跪下來道歉!”
“媽。”
白曉嫻隻喊了一聲媽,多於的解釋一個字都沒有說,所有的委屈都在她那雙水汪汪又澄澈的雙眸中。
禮服上的酒漬使得她的氣質又多了幾分脆弱。
溫宜月還有其他幾位名媛都呆在原地。
白曉嫻瘋了?喊誰媽呢?那可是商界鐵娘子霍夫人,她哪兒來得臉叫人家媽?
霍夫人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再次望向溫宜月時,冰冷的視線中還帶著幾分怒氣。
“我們霍家的少奶奶什麼時候連參加霍氏酒會的資格都沒有了?你還想讓曉嫻給你下跪道歉,是誰給你的勇氣?我看是你們溫氏最近過得太舒坦了些!”
霍夫人一句話就能斬斷溫氏在江城的所有生意。
溫宜月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黑。
白曉嫻竟然是霍家的少奶奶!那個植物人霍藺啟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