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和媽折騰了一天,也都睡下了,要是再把他們折騰起,他們身體吃不消。”
昨晚霍夫人和老爺子都沒有好好休息,現在事情告一段落,他們好不容易才放下心休息。
白曉嫻擔心得小臉皺起,“可你這身體也吃不消啊,傷得還是腿,萬一舊傷複發了怎麼辦?”
嗚嗚嗚,她可不想要一個跛腳的丈夫。
她剛哭過,眼睛紅紅的,此刻更顯清澈晶亮,嬌嫩欲滴的紅唇緊張輕咬,像是在等人采擷。
霍藺啟盯著她的唇,喉結滾動,按捺住內心的衝動。
他以前可沒這麼急色,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
或許,他也被那迷藥影響了也說不定。
白曉嫻卷起霍藺啟的褲腿,讓傷口完全的暴露出來。
她的眉頭微微蹙起,心疼都寫在臉上。
便宜老公昨晚受得傷竟然能忍這麼久,一聲疼都不喊。
等了半響,她都沒聽到霍藺啟的聲音,微微抬眸,便和他的視線撞上。
他那深邃雙眸隱隱跳動著情欲的光,兩人視線纏綿了許久。
她即使隻是穿著簡單的純欲風睡衣,不施粉黛的模樣,在霍藺啟眼中也是撩人小妖精。
隻是一個眼神,霍藺啟就不想忍了,突然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俯身吻了下來。
這個纏綿的吻很久,久到白曉嫻無意識得攥緊小手,雙頰緋紅,腦袋就像是喝了酒似得暈乎乎的。
不是說好醫治傷口的嗎,事情怎麼突然發展成這樣?
霍藺啟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下。
白曉嫻心中警鈴大作。
不可以!她還沒有準備好呢?
她驚慌失措的從霍藺啟的懷中逃出來,光著腳踩在地毯上,掩飾的撩了下鬢間長發。
“你,你受傷了,得先包紮,我去找藥。”
霍藺啟欲求不滿的用拇指擦了擦嘴角,視線追隨著她嬌小慌亂的身影。
“找到了,這藥對傷口愈合好,你暫時先用,等明天找來翟醫生,就可以用更專業的藥。”
白曉嫻打開藥膏,用棉簽輕輕的蘸取膏體,輕盈的塗抹在他的傷口上。
注意力放在傷口上,剛才的曖昧氣氛一時間也消散了不少。
她一邊抹藥一邊吹氣,“要是疼的話你就說一聲。”
霍藺啟靜靜的看著她,沒有出聲,剛才體內的火也緩緩壓下了幾分。
認真的塗抹完藥後,白曉嫻臉上的紅暈也消退得差不多,她爬上床,將自己重新裹成一隻蠶蛹。
“便宜老公,晚安啦。”
霍藺啟長手一伸,扯開她身上的被子,將她摟在懷裡。
與昨夜相同的氣息和溫度將她包圍。
白曉嫻的身子一陣陣的發軟,斥責的聲音說出口卻變成了嬌嗔:“便宜老公,你不老實!”
睡覺就好好睡,摟著她睡是什麼意思?
難道忘了他腿上的傷了麼?壓迫到傷口的話,豈不是不好?
這不就是作死麼?
“這不是疼得厲害,摟著你才會舒服點。”霍藺啟嗓音低醇撩人,聽著這聲音,實在是無法拒絕他的請求。
白曉嫻才不信他的胡話,她又不是止痛藥,怎麼可能摟著她就不疼了?肯定是老男人想吃她豆腐找得借口!
白曉嫻搜腸刮肚的想懟回去,以此來顯示自己的威嚴。
可一張開口,隻化為一句話。
“那你輕點摟,昨天差點把我腰給掐斷了。”
說完以後,白曉嫻懊惱的拍了下嘴,她想說的根本就不是這種意思!怎麼說出來就變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