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喝了,你也不看看你喝了多少,一身酒氣。”
白曉嫻抓住霍麗珠不安分亂動的手,給她擦臉擦手,然後再哄著她喝下了醒酒湯,這才安分地躺在床上睡下了。
白曉嫻長長舒了口冷氣,這才離開房間,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翟文印和沈耀榮都已經不在了,就剩霍藺啟一個人坐在客廳裡,表情嚴肅,儼然一副我很不爽,誰也不來惹我的樣子。
“怎麼了這是,他們惹到你了?”
白曉嫻主動坐到他身邊,給他捏了捏肩膀。
小丫頭一哄,霍藺啟表情再難看也緩解了,他拍了拍白曉嫻的手背,表示自己還好。
“所以怎麼說,為什麼他們倆會同時送麗珠回來?”
霍藺啟如實道:“他們在酒吧遇見被人糾纏的麗珠,所以和糾纏麗珠的人大打出手,然後把麗珠帶回了家。”
“兩人同時?這也太巧了吧?”白曉嫻眉梢微挑,仿佛聽到八卦的表情。
“文印是特意去找的麗珠,至於那個沈耀榮,說是在酒吧偶遇的麗珠。”
白曉嫻忍不住嘴角往上揚了揚,“這個沈耀榮,早在滬市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對麗珠有意思。好端端的從滬市跑來江城,我看說不定就是為了麗珠來的。”
“這種花心男明星,配不上麗珠!”霍藺啟哥哥屬性發作,聽到沈耀榮可能要追求自己的妹妹,就來勁了。
白曉嫻拉著他的手,柔聲道:“知道知道,你愛妹心切嘛,不過,或許沈耀榮的出現,才能讓翟醫生看清自己對麗珠的感情啊。”
她神秘一笑,總覺得沈耀榮的出現會成為霍麗珠和翟文印走在一起的催化劑。
……
第二天一早,白曉嫻正要出門去上課,就被霍麗珠在門口攔住了。
“嫂子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我聽傭人說,昨晚我醉酒回來,是你照顧了我一晚上。”
“這倒是不麻煩,我比起那兩位,那是一點都不麻煩。”
“那兩位?哪兩位啊?”霍麗珠疑惑地摸了摸腦袋,儼然一副記不起昨晚發生事情的樣子。
“昨晚發生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昨晚發生了什麼?我就記得我去酒吧喝酒,然後就喝多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不是你派人接我回來的嗎?”
白曉嫻嘴角微微抽動了下:“額,你這個當事人倒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可那兩家夥可是為了你大打出手呢?”
“什麼大打出手?”霍麗珠眼裡透露著清澈的懵。
“算了,不記得就不記得吧,都過去了,走吧,你今天不是學校有課嗎,一起吧。”
“哦哦。”
霍麗珠一臉懵逼跟著白曉嫻上車,還不忘問:“嫂子,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呀?”
“沒什麼,你就是撒酒瘋,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把你弄睡著。”
“就這樣?”
“就這樣!”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江大,白曉嫻和霍麗珠分開行動,霍麗珠往服裝係的方向去,而白曉嫻則往金融係那邊走,走在走廊上的時候,突然一個中年婦女竄了出來,擋在她麵前,嚇得她往後退了兩步。
“白小姐,嚇著你了吧?”
見女人一副抱歉神情,不像是來找麻煩的,白曉嫻稍微放下了點警戒心,但是留有九分的警戒道:“你是……”
“哦,我是霍先生家複雜照顧葉夫人的保姆。”
“葉夫人?你是霍遠家的保姆?”白曉嫻更迷了,這霍遠家的保姆沒事跑來找她做什麼?
自從上次她因為葉夫人和霍遠鬨掰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霍遠了。
說到霍遠,保姆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凝重了,她搓著手,十分不安道:“白小姐,您去看看我們先生吧,我怕再這樣下去,霍先生怕是活不成了。”
白曉嫻更糊塗了,霍遠好端端的,不是在黑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怎麼突然就說活不成了呢?
雖不大想管閒事,可畢竟事關人命,又看在和霍遠一起長大的份兒上,白曉嫻臨時請了個假就跟保姆去了霍遠的住處。
為了更好照顧葉夫人,霍遠換了在城西一處很大的獨立洋樓。
可白曉嫻到這裡,卻見這裡冷冷清清,不見葉夫人,也沒看見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