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搶我酒……”夏明月一看見是陸明越,話梗在了喉嚨裡,訕笑了起來:“嗬嗬嗬,明越哥哥。”
“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嗎,這幾天都不能喝冰的,你還喝?”陸明越假裝凶巴巴地瞪了夏明月一眼,然後扭頭對女傭客氣道:“麻煩給她一杯溫開水。”
夏明月被抓個現行,也不敢反對,隻能小嘴扒拉扒拉地坐到白曉嫻身邊:“不讓喝就不讓喝唄,對我這麼凶,對彆人那麼溫柔。”
陸明越聽見她小聲抱怨了,扭過頭來問:“你說什麼?”
夏明月立刻擠出一個嬉皮笑臉來:“嘿嘿,沒,沒什麼。”
白曉嫻被他們倆這有趣的相處給逗笑了,等陸明越走了,她八卦地問夏明月:“我記得不是一直都是陸明越討好你的嗎?你倆位置調換了?”
“那是平時,但是在涉及我身體健康方麵,他管得比我媽還嚴格,我長這麼大,我媽都沒管過我熬夜,喝冷的東西,明越哥哥他都管,不準我熬夜,讓我十一點前必須上床睡覺,還不允許我喝冷的東西,說是對身體不好。”
“那不是挺好的,有明越管你,你這身體健康才有保障。”
夏明月卻倒吸了口冷氣,癱軟地靠在沙發椅背上,生無可戀道:“那我倒寧願他彆管我。”
白曉嫻看著夏明月笑笑,扭頭想看看那邊,這才發現霍藺啟不在了,就剩下翟文印和陸明越。
她的心一下子跟著揪了起來,“明月,你幫我抱下霍裡,我去趟洗手間。”
“哦好。”
白曉嫻把霍裡抱給夏明月後就走了出去,卻不是去洗手間,而是往花房去了。
當她臨近花房的時候,聽見了從裡麵傳來的動靜,她的腳步忽得一沉,然後艱難地向前。
白曉嫻躲在門口,向裡邊望去,看見花房裡是霍藺啟和王容。
霍藺啟是背對著她的,看不清表情,但是王容是正對著她的,能看清表情,看著像是在和霍藺啟說些什麼。
花房裡就他們兩個人。沒有彆人,這很難不讓人多想,他們倆有什麼事值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王容似乎是發現了在偷看的白曉嫻,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腳尖湊近了霍藺啟,笑著在說話。
重點是霍藺啟沒有避開,白曉嫻一陣醋意上湧,有什麼話剛才那樣站著不能說,非要像現在這樣湊這麼近說話嗎?
王容不僅離霍藺啟很近說話,還故意衝白曉嫻揚起一個挑釁的笑容。
她是故意的!她這是在挑釁白曉嫻。
白曉嫻深吸一口氣,徑直轉身離去。
王容臉上的得意更甚,一偏頭,卻對上了霍藺啟冷冽的目光,嚇得她趕緊後退了一步。
“藺啟哥哥,不好意思,我剛才看見你的肩膀有隻蚊子,所以就上手給你撇掉。”
霍藺啟冷淡地瞥了眼自己的肩膀,“你要說的大事就隻是這個?”
他徑直轉身,不想多理會王容一刻,王容連忙叫住了他:“藺啟哥哥,如果我要說的是和你老婆有關呢?”
霍藺啟的腳步這才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