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一個唱完一個再唱,都有機會的,有什麼可搶的。”夏明月說著說著,終於受不住困昏睡了過去。
“你都唱了一晚上了,要不停下來歇歇,我們聊聊?”
白曉嫻思考了一會兒,“也好。”她鬆開握著麥克風的手,轉身走到吧台,給自己倒了杯果汁,就猛往自己嘴裡灌。
喝完一杯尤不解渴,又倒了一杯,卻隻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顧心染跟著走過來,也給自己倒了杯果汁。
“去露台聊聊吧。”白曉嫻主動提議,在這個屋子裡待久了,她覺得悶。
“好啊。”
顧心染舉著果汁和白曉嫻去到露台,她們倆坐在露台的秋千上,腳尖點地,就讓秋千動了起來,帶動著她們的身體輕輕晃動著。
坐著秋千,感受著夜晚涼爽的晚風,白曉嫻覺得心裡頭的憋悶感好像消散了些。
“說吧,想聊什麼。”白曉嫻也願意和顧心染敞開聊。
“就聊你想說的吧,你今天把我和明月叫出來,又是吃大排檔喝酒,又是去找帥小哥哥聊天的……這可不像你,因為霍藺啟吧?”
白曉嫻釋然一笑:“心染你知道嗎?你和明月最大的不同就是,你的心永遠比她細,總能敏銳地察覺到一些細節的事。”
顧心染默默鼻子,笑了笑:“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所以呢,你想聊他嗎?”
顧心染不僅心細,她還特彆體貼,這聊的是白曉嫻的事,所以聊與不聊的主動權永遠都在對方的手上。
“聊啊,為什麼不聊,又沒有什麼不能聊的。我們倆吵架了,額,嚴格的說,不算吵架,應該是冷戰。”
“因為你彆霍垚抓走這件事?”
“對,但讓我生氣的卻是他的不解釋。我承認,當我處於生死邊緣的時候,挺身而出救我的人不是霍藺啟,而是霍遠的時候,我很失望。可隻要他給我一個解釋,隻要他的一個動作,我就可以無條件原諒他。可他卻沒有,我問他,他也總是沉默。”
“你不覺得這有點反常嗎?這不像他。”顧心染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問題所在。
“是啊,這確實不像他,所以我才會這麼氣憤,所以我才會想儘各種辦法激他吧。可就算我明知道這不像他,他依舊不說,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顧心染點了點頭,認同白曉嫻的說法:“是啊,最怕的就是一方什麼也不說。”
“算了算了,反正事就是這麼個事兒,不說他了,說說你吧,你和顧峰怎麼樣了?進展到哪一步了?”
白曉嫻這麼一問,顧心染臉就紅了。
“怎麼還臉紅了?你們不會……”
顧心染突然伸手捂住了白曉嫻的嘴巴,“這事你知道就好,可千萬不要聲張,我不想讓明月那個大嘴巴知道。”
白曉嫻用力點點頭,顧心染才放開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