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直接無視:“我覺得這裡比較方便我發牌,霍總,您應該不介意吧?”
霍藺啟款款一笑,也沒表示不滿,紅姐卻生氣白曉嫻的不聽話和自作主張,隻是也不好發作,隻能忍住不發作。
白曉嫻站的位置離一個老男人比較近,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視線就沒從她身上下來過,白曉嫻忍著惡心給大家發牌、翻牌,在賭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白曉嫻突然覺得腿上一熱,是旁邊的老男人突然伸手,摸了下她的腿。
白曉嫻迅速往邊上移了移,就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殊不知這一切全被霍藺啟看在眼裡,他的眼底深處是悄然湧動著的暗流。
“霍總的牌最大,霍總贏了!”紅姐高興地說著,直接將桌麵上的黃金都推到了霍藺啟這邊。
霍藺啟卻對贏牌並不在意,反而看著臉色有些陰沉。
那個剛才偷摸了白曉嫻腿的中年男人主動提議:“這樣吧,我們讓荷官給我們脫個衣服助助興,慶祝霍總贏牌怎麼樣?”
白曉嫻頓時瞳孔地震,這包間裡這麼多陪的女人,偏偏要點她個發牌的人。而且還是脫衣服助興,這是什麼變態畸形的慶祝方式?
紅姐似乎瞧出了白曉嫻的為難,主動打圓場道:“各位老板,她今天第一天上班,你們就玩這麼大的,怕是會嚇跑小姑娘啊。”
“都來當荷官了,還有什麼怕不怕的?難道她不知道荷官意味著什麼嗎?”中年男人不依不饒,“趕緊脫了衣服,彆磨磨嘰嘰的,掃了我們的興致。要是讓霍總不高興了,你們這賭場也就彆開了。”
白曉嫻莫名地被這番話激怒,之前對霍藺啟出現在這種地方,和彆的女人摟摟抱抱的不滿情緒都沒勾了出來。
“好啊,霍總,你是真想我當著所有人脫衣服慶祝嗎?你要是想看,我就脫!”她定定地看著霍藺啟,帶了些許挑釁。
霍藺啟卻一句話也沒說,中年男人趁機道:“霍總什麼身份的人物,會和你這種小小荷官說話。他不說話,就說明了就是要你脫,趕緊脫,少廢話!”
這一刻,白曉嫻委屈極了。
“好啊,我脫。”
她說著就伸手抓住衣服,一隻大手突然伸了過來阻止了她。
“你不是……”
不等白曉嫻反應過來,來人徑直吻了她,把她想說的話,想問的問題全都堵在了這記深吻上。
所有人都看呆了,尤其是剛才還陪在霍藺啟身邊的兩個女人簡直要嫉妒發狂了,她們剛才使儘花招都討不來霍藺啟一點的回應,反而是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新荷官,竟然讓霍總吻了她。
霍藺啟戀戀不舍地放開白曉嫻,看著她小臉紅撲撲的,竟覺得好笑,湊近她的耳朵,用隻有她能聽見的音量小聲說話。
“彆鬨了,我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我和你一樣。”
白曉嫻心裡一驚,所以霍藺啟來這裡也是因為?
不等她想明白,霍藺啟摟著她的腰轉向眾人:“我看中她了,今晚就讓她陪我吧。”
紅姐扯著嘴角笑:“額哈哈哈,既然霍總喜歡,也不是不可以。那個新來的,霍總能看上你,是你的服氣,你今晚要好好陪霍總,知道了嗎?”
白曉嫻一頭霧水,陪?這話聽著怎麼像是她是小姐?
還是白曉嫻還稚嫩了,她以為地下賭場就隻是供人賭博的地方,實際不然,這賭場同時還提供其他特殊服務,比如陪客人。
所以賭場再往下一層就是房間,裝修的跟酒店的總統套房沒有任何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