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黃開說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是受人指使,但自己在海城沒有跟誰有過深仇大恨。
遇到任何事情,就要先想這件事情發生後誰的受益是最大的。
如果自己沒有力量反擊,那麼‘剛好’來吃飯的陸西衍,會看到什麼呢?
恐怕是自己和黃開那最不堪入目的一幕。
她必須見到黃開,也必須知道黃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雖然已經有了猜測,但她需要證實。
“然然,你幫我辦一下出院手續吧。”她往後靠了靠,腿上的傷問題不大,她當時力氣小紮的並不深。
林然替她辦好出院手續後,秦淺就準備離開,結果剛走出醫院大門,就看到醫院門口停著一輛警車。
兩名警員從車上下來,看見她時,其中一名警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
“你是秦淺秦小姐嗎?”
兩名警員上前,看手機的那名警員開口問的她。
秦淺點了點頭,結果還沒反應過來,一雙泛著銀光的手銬就落在了她的手上。
“我做了什麼事情嗎?”她十分不解,她作為受害人,才出院好嗎?
“有人告你故意傷人,甚至涉嫌殺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警員麵容嚴肅,說完就推搡著她上了警車。
“總監,怎麼回事?”林然跟在後麵想要上車,被警員推了下去:“無關人員請回避。”
林然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了,這兩天遇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
總監明明差點被害,怎麼就殺人了呢?
她急的團團轉,思來想去,能想到的人隻有陸西衍。
……
到了警局,秦淺才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開的老婆昨天沒有看到黃開回去,聯係不到人,然後報案了。
警員給她放了一段錄像,畫麵裡隻有她一下下把酒瓶砸在黃開頭上的片段,然後黃開不省人事。
然後,就沒了。
黃開打算侵犯自己和對自己施暴的片段,已經被掐頭去尾。
“這上麵的人是你吧?”警員問,秦淺沒有否認,點了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