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淺以為這件事情就會這樣結束,可沒有想到第二天秦淺打開房門準備扔個垃圾,剛打開門就看到了蹲在門口的男人。
他似乎來了不少時間了,聽見開門身蹭的一下站起來,結果動作太大差點站不穩。
秦淺皺眉盯著他問:“你怎麼又來了?”
許開勇唯唯諾諾的用手撓了撓耳朵旁的肉,憨厚的笑了笑:“淺淺,我怕你吃不好,我想來給你做早飯。”
說完他彎腰從地上提起一大早去市場上買的菜,笑嗬嗬的對秦淺說:“你看,這是我一大早就去集市上買的呢,還買了半隻烏雞給你燉湯喝。”
“我不需要,謝謝。”說完秦淺把自己的垃圾放在門口,又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她倚在門上聽著門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才緩緩吐出一口氣。
對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她竟然完全沒有一點見到親人該有的高興和滿足。
她不知道自己對許開勇到底是什麼感覺,說恨嗎?好像也不算。
更多的是想各自安好,最苦最難的時候既然都已經過去了,大家都各自安好不好嗎?
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現?
她心亂如麻,想了想給虞魚打了個電話,打算搬去她那兒住兩天,躲一躲許開勇。
收拾好自己要用的東西,她下樓打了個車先去了虞魚的工作室,其實那兒也是虞魚的家,她的工作室樓上樓下加起來有二百多平。
是她家上一輩傳下來的房子,後來她改了改,樓上做成了一個兩室一廳自己住,樓下就做工作室,非常愜意。
到的時候虞魚伏在桌麵上畫稿子,聽到響動放下畫筆掛在她身上:“淺淺你也攝舍得來陪陪我,我都快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