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好無損!?”虞魚哼笑一聲,目光在陸西衍的辦公室遊走一圈,最終落在了吧台上的一個古董擺件上。
她滑動著輪椅走到那個擺件跟前,然後忽然抬手將擺件掃到地上摔碎。
霍城沒有阻止,反而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
陸西衍皺眉,還沒說話,就看到虞魚重新回過來頭看著自己,然後開口問:“看,這個瓶子都在這兒,一絲一毫都不少,但即便是拚起來了,你覺得還算完好無損嗎?”
“陸西衍,你的妻子欠淺淺外公一條人命,夫妻同體,這條人命也是你欠下的!”
陸西衍沉默,沒有說話。
因為他發現自己無話可說,而且自己欠秦淺的人命不止一條,還有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
從來沒人敢在他麵前造次,更彆說指責他的不是了,但現在,他卻並沒有責怪虞魚的意思。
虞魚說完,咬著牙轉頭看向一旁隻顧看戲的霍城,緩緩道:“走。”
霍城衝陸西衍挑挑眉,然後笑嗬嗬地推著虞魚走了。
他推著虞魚的車子一路上了電梯,虞魚才忽然重重地鬆了一口氣,還忍不住拍了拍胸口。
雖然剛才她在陸西衍跟前大義凜然的,但是她也怕陸西衍會對自己發難,所以才帶上了霍城。
霍城看見她的動作,輕輕在她的鼻尖刮了刮:“怎麼?剛才不是挺英勇的?連陸西衍的古董擺件都敢摔!”
虞魚抬頭白了他一眼:“那是我說的在理!”
說完她反應過來霍城到底說了什麼,氣勢頓時慫了不少:“剛才那個花瓶是古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