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衍卻答非所問,盯著秦淺離開的方向沒挪眼。
“你說她怎麼做到這麼狠心的,難道這五年,從來沒對我動過心?”
小袁:“……”
這是一道送命題,他可不敢回答。
於是閉了嘴裝鵪鶉,乾脆什麼都不說。
陸西衍沒得到答案,沉聲道:“回江城!”
小袁如獲大赦,連忙啟動車子往前開去。
秦淺的飛機準時在京城落地,她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
於是回家放下行李才趕往公司。
到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到了,但她已經提前在工作群裡報備過,倒是沒人說什麼。
不過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阮怡。
阮怡看著她,唇角含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笑。
她懶得理會,坐下來忙工作,再過幾天就是七十周年的慶典,這幾天的事情尤其多。
大到賓客名單,小到宴會上用哪家的糕點酒水,都有人來問她。
若不是她有先前的工作經驗在,一般的人還真不一定能搞得過來。
但偏偏有些人,就是要招惹她一下才算完。
她原本忙著,好不容易抬頭喝水的時候,就聽見陰陽怪氣的話傳了過來。
“要我說,有些人走到哪兒都讓人討厭,大半夜出去喝酒都能被打一頓。”
她回頭看去,看見是另一個叫鐘嬌的秘書在跟阮怡說話。
鐘嬌跟阮怡的關係很好,兩人經常湊在一起,但大多數時候,鐘嬌都是阮怡的擁躉。
秦淺知道她們是在說自己。
不過她懶得搭理,結果剛回過頭,就聽見阮怡嗤著的聲音說道:“誰說不是呢,說不得是跟誰搶男人被打的呢。”
“哎呀,趙秘書,我看著這被打的怎麼有點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