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那束花真是陸西衍送的。
她正想回複以後都彆送的時候,陸西衍的另一條短信就又追了過來。
陸西衍:“還跟彆人一起吃飯?”
“你給我等著!”
透過短信,他似乎都能看到陸西衍生氣的模樣。
秦淺微微瞪大了眼睛,知道陸西衍應該是派人跟著自己。
她氣急,反手給陸西衍回了個要你管,就把手機扣在了桌麵上。
祁宴見她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忍不住抬頭看了她一眼:“你怎麼了?”
“沒有。”
秦淺不太像談論陸西衍的話題,矢口否認,拿起餐具往嘴裡送了一口菜。
一頓飯吃完,祁宴還算紳士,沒有因為她的拒絕就把她丟在餐廳,而是讓司機將她送回了家才離開。
秦淺回到家後把自己扔到床上,想了想還是決定給陸西衍發條短信,讓他不要在自己身邊安排人。
結果短信都沒來得及發出去,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是虞魚的,她趕忙接起來,就聽見虞魚略帶沙啞的聲音:“淺淺,我到北京機場了……”
她見到虞魚的時候,虞魚坐在機場外停車場的馬路牙子上,被晚風吹的頭發亂飛。
“虞魚。”秦淺叫了她一聲,虞魚就抬頭朝她看了過來。
虞魚看起來狀態似乎不怎麼好,雙眼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
秦淺輕輕歎口氣,朝她伸出手:“我們先回家。”
不用問,她也知道虞魚是因為和霍城的事情跑來京城的。
帶著虞魚回到租住的公寓時,已經半夜了,她隨意給虞魚煮了一碗麵遞給她。
還是忍不住問:“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