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轉念一想,自己也不算什麼,祁宴總不會為了自己,去調動阮怡的工作,畢竟現在看來他們之間確實有些關係。
所以她頓了頓,然後麵無表情地站起身對阮怡說:“阮秘書,我隻是一個人微言輕的小秘書而已。”
“您這麼說,是在說祁總識人不清頭昏腦漲被一個小秘書左右他的決定嗎?”
“公司的人事調動是各位領導決定的,我們做下屬的聽從安排就行。”秦淺說著微微揚了揚頭。
然後神色淡淡地坐下來,從始至終都語氣淡淡,沒有絲毫被激怒的樣子,和情緒激動的阮怡形成強大的反差。
她這番話一出,阮怡果然變了臉色,又回頭去看祁宴。
“宴哥哥,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阮怡想要解釋。
但奈何祁宴已經全然沒有了耐心,沉著聲對她一字一句道:“我看你今天狀態不是很好,先回去休息吧。”
“至於工作調動,如果你不願意去的話,明天我就讓人給你辦理離職手續。”
說罷沒再理阮怡,轉身離開。
阮怡頓時泄了氣,她恨恨地轉身看了一眼秦淺,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對秦淺說道:“你彆得意,給我等著!”
秦淺輕輕翻了個白眼,覺得阮怡的眼睛也需要去醫院看看了。
她從哪兒看出自己有得意了?
阮怡離開的時候,看起來狀態不怎麼好,她剛走不久,秦淺分明看見祁宴讓一個保鏢跟著去了。
她心下了然,無論如何,阮怡在祁宴的心裡都是有些位置的。
保鏢的身影剛剛出去,秦淺桌上的座機就響了起來。
秦淺心裡有事,突兀的鈴聲嚇了她一條,正準備接的時候,就看到一旁的左姍朝她投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她沒來得及理會,急促的電話鈴聲就催促著她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