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問阮怡怎麼來了,因為這不在她的關心範圍。
阮怡聞言,原本精致的小臉瞬間煞白,繼而因為氣憤而變得通紅,她快步上前一把將秦淺薅開。
然後踩著一雙高跟鞋便氣急敗壞地衝進了祁宴的臥室。
那模樣,像極了來捉奸的正房夫人。
“宴哥哥……你們……”
當阮怡看到坐在床上的祁宴露出一邊精壯的肩膀,並且肩膀上還有兩排刺眼的牙印時,雙眼立刻氤出了水霧。
她不會傻到覺得那牙印是祁宴自己咬的。
她抬手捂著唇,叫了祁宴一聲,然後用另一隻手指著秦淺和祁宴,像是被人辜負的小媳婦。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祁宴的正牌女友,來捉奸的。
祁宴皺了眉,抬頭看著她,聲音沉沉地問:“你怎麼來了?”
他說完的時候,秦淺已經走上前,動作嫻熟地打開醫藥箱,拿出酒精來給他消毒。
剛才情急之下,她的力道不小,竟然跟前兩天陸西衍咬她的時候力道差不多,上樓裡隱隱也有血珠滲出。
“嘶……”
酒精接觸到傷口的一瞬間,祁宴忍不住吸了口涼氣,但他忍著,到底沒有什麼多餘的話。
見兩人之前姿態熟稔,阮怡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宴哥哥,你變了,你跟姐姐說的話不算數了,你答應過姐姐會好好照顧我的!”
她聲音顫抖地指著祁宴,說話的時候帶著濃厚的鼻音。
“出去!”祁宴抬頭淩厲地掃了阮怡一眼,聲音中的不耐煩已經快要溢出屏幕。
“宴哥哥……”阮怡又叫了一聲,聲音綿軟嬌嗲的就是女人聽了都不忍心再責怪她。
祁宴的眸光更加淩厲起來,張張唇似乎又要說什麼的時候,秦淺收拾好急救箱從床上站起身來打斷了他:“祁總,既然阮秘書來了,有她照顧您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