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跟她也沒什麼關係,但她每天動不動就教訓自己,是在有些讓秦淺惱火。
所以她輕輕挑了眉,語氣淡淡地問她:“祁總的酒量我相信他自己清楚,其次,我給他買的解酒藥已經送到了酒店。”
應酬時喝酒再正常不過,總不能老板要喝,她一個秘書衝上去對老板說您彆喝了吧?
“請問你除了張嘴說話,還會什麼呢?”
阮怡咬了咬牙,但到底反駁不了秦淺的話,隻能又湊到祁宴身邊去。
結果沒替祁宴擋的了酒,反而還被歐陽之的人灌了不少。
她轉過去看的時候,剛好看到祁宴朝自己投來一個眼神,立刻會意,便站起身來對歐陽之道:“歐陽總,今天晚上差不多到這兒吧。”
“祁總這幾天稍微有些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
歐陽之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起身送他們出去。
歐陽之確實有點喝多了,走路的時候都有點搖晃,劉瑞要上去扶他的時候,被他推開,然後三兩步走到秦淺跟前,然後撫住了秦淺的肩膀。
阮怡當即紅了眼,但是礙於在場的人多,隻能跺跺腳,上前扶住了祁宴的另一邊。
秦淺身上一重,然後立馬就聞到了祁宴身上濃重的酒味。
她又不能推開,隻能扶著他往樓下走。
結果剛出夜總會的門,她就看到了倚在賓利車身上的陸西衍。
見到秦淺扶著祁宴,陸西衍眯了眯眼,眸色深沉。
“西衍哥哥,你是來看我的嗎?”
秦淺還沒說話,一旁的阮怡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