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怎麼也沒有想到,祁宴會來找陸西衍要人。
阮怡竟然不是祁宴保走的?
秦淺雙目微微瞪大,心裡不可抑製地顫了顫。
所以果然,在這件事情上,陸西衍還是選擇了阮怡。
秦淺覺得心臟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捏住,像是自己最在乎的人把自己最心愛的糖果,分給了其他的孩子。
她這個時候才發現,無論她裝作多不在乎,在心裡還是希望陸西衍能毫無條件地站在自己這邊。
但現在看來,這些都不過是奢望。
“人去哪兒,祁總何必來問我要?”陸西衍語氣淡淡的,與祁宴氣急敗壞的聲音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西衍,你裝什麼?”祁宴咬著牙垂頭看著陸西衍:“我知道人是你的人帶走的。”
“你把人給我,什麼條件都隨你開。”
“嗬嗬……”陸西衍忽然笑了,他抬頭看著祁宴,笑容裡滿是嘲諷:“祁總,你如此對阮怡,到底是因為阮怡,還是因為阮寧?”
祁宴楞了一下,沒有立刻做答。
陸西衍便又繼續道:“確實,人是我帶走的。”
“祁總不是一直阮怡不應該在牢裡度過嗎?放心,我送她去的地方,不是監獄。”
屋外的秦淺將每一個字句都聽在了耳朵裡。
嘭的一聲,手裡的飯盒落了地,發出一聲沉悶的重響,秦淺被才反應過來,她手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飯菜灑了一地,她沒心思再起保溫桶,轉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