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抬眼看他,給了他一個我覺得你腦子有病的眼神,不緊不慢道:“祁總如果沒有彆的事情,隻是來侮辱我的話,可以走了。”
對祁宴的中傷,她一點都不生氣。
因為沒有必要,同樣,也沒有必要解釋。
很多時候,解釋隻會越抹越黑,但是時間最終會證明一切。
但她的逐客令對祁宴似乎沒有任何效果,祁宴依舊站在門邊,用一種無法形容的厭惡眼神看著她。
秦淺覺得他這個眼神,似乎看的不是自己,而是掙紮在臭水溝的老鼠。
她很想一下將門關上,但祁宴堵在門口,她關不上。
“祁總是沒聽懂我說的話嗎?”
“秦淺,這才是你當初義無反顧地離開陸西衍的理由吧?”
秦淺被他的腦回路都要氣笑了,她嗤笑一聲搖搖頭:“祁總跑到我這裡來興師問罪,不知道有沒有親自過問過祁董?”
祁宴聞言沉默。
秦淺笑了一聲:“既然祁總都沒有問過就來,是覺得我好欺負好拿捏嗎?”
“還是在祁總心裡,祁董就是這樣一個見色起意的無恥之徒?”
祁宴是公司的執行總裁,她一上任不過是一個中層領導,實際上,她需要搞好和祁宴的關係才可以。
但是她卻深知,如果隻是一味的討好,祁宴恐怕隻會對自己沒有一點信任。
聽著秦淺的話,祁宴的臉色幾經變幻。
最終又歸於平靜,他張張唇,最終無言。
秦淺實在不想跟他繼續沒有意義的拉扯,趁著他愣神的功夫,忽然用力地將門一關。
祁宴沒有反應過來,房門就嘭的一聲朝他撞來,他躲避不及,高挺的鼻梁頓時就被房門撞的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