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燒的迷迷糊糊的,用最後一絲清醒的神誌給120打了個電話,然後支起身子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她就結結實實地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秦淺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腦子還是不夠清楚,但她看清了掛在病床上放的輸液袋。
旁邊的小護士見她醒了,湊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小姐你醒了?”
秦淺想說話,但嗓子沙啞地厲害,張了張唇什麼都說不出來,小護士垂頭剛好看見她的窘迫。
“秦小姐,你可彆說話了,你發燒太厲害嗓子應該都燒啞了,先緩緩,我去給你倒杯水。”說完走到病房的一角給她倒了杯熱水遞給她。
秦淺伸手接過,想說謝謝說不出來。
她喝了一口,總算覺得嗓子舒服了一些。
“秦小姐,你男朋友可真夠負責的,今天守了你一天呢,現在有事先出去了,囑咐我好好照顧你。”
“你要有什麼需要就跟我說。”說著,小護士曖昧地衝秦淺擠了擠眼。
秦淺蹙眉:“男朋友?”
她的聲音還是不怎麼好聽,但好歹能說話了。
小護士笑:“是啊,你男朋友可真帥,我們這個科室好多小姑娘都偷偷湊過來看了呢!”
“一會需要我的話按床鈴,我先去忙了。”
秦淺腦門子上都是問號,但又等了一晚上都沒等來送自己來醫院的好心人,原本以為是祁宴。
但打開就看到祁宴問她為什麼今天沒有去上班,她隻好說明了情況,祁宴囑咐了她兩句小心些兩人就沒再說話。
這次病得厲害,醫生讓她住院觀察,一住就住了兩天醫院才放人。
但這兩天送自己來醫院的好心人都沒再出現,她想感謝一下人家都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