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遇見你,又覺得你可能隻是她的女兒,直到我知道了你的生日。”祁南山還有點虛弱,說兩句話就開始喘氣。
頓了頓恢複了一下呼吸,他才繼續說:“既然話都已經說開了,等我出院,你就搬到家裡來。”
“不用了,我一個人住挺好的。”秦淺總算說了一句話,卻是拒絕。
祁南山有祁宴,有祁慧。
她就算是祁南山的親女兒又怎麼樣?不過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而已。
雖然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覺得自己沒有必要住到祁家去討人嫌。
現在祁慧對自己挺友好的,估計到時候知道自己是祁南山的私生女的時候,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了。
祁南山似乎有點受傷,眸子略微沉了沉,秦淺於心不忍,又解釋:“您給我準備的房子離公司很近,上下班也方便。”
“等我有空的話,就去看您。”
祁南山在商場沉浮幾十年,早就練就地跟人精一樣,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幽幽地歎了口氣:“你還是在怪我?”
秦淺搖頭,目光真誠地回答:“真沒有。”
於是祁南山又沉默了下來:“好,聽你的。”
“但是你的身份,在合適的時間我會對外宣布。”
秦淺從病房裡出來的時候,看到倚在走廊邊的明澈,他已經換上一身白色的大褂,挺拔的身姿隱匿其中,但看起來依舊修長勻稱。
他倚在牆上上盯著秦淺,目光深邃的像是一汪潭水。
秦淺見明澈盯著自己沒說話,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盯著我乾嘛?我臉上有臟東西嗎?”
明澈笑了笑,意有所指地說:“剛才不小心聽到祁慧和祁南山的談話,他對陸西衍很滿意,覺得合適的話可以訂婚。”
認識才三天就談訂婚的事情?
這不像是陸西衍的性格,但也側麵說明,祁南山對陸西衍確實挺滿意的,不過話說回來,陸西衍和祁慧不論是從家世還是眼界各方麵都挺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