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衍!”
兩人間氣氛正濃的時候,秦淺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祁慧的聲音。
她明顯感覺到陸西衍頓了頓,然後放開了她,似乎祁慧的到來讓他找回了理智。
但秦淺卻分明看到他的眼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意亂情迷。
反而有幾分淡淡的高高在上的嘲弄,襯得秦淺迷離的雙眼十分可笑。
“秦淺,一年多不見,你還是沒點長進。”他捏著秦淺的下巴,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還跟以前一樣,那麼不值錢!”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腳步都沒停一下,然後她就聽到陸西衍跟祁慧說話的聲音漸行漸遠。
秦淺像是被抽乾了力氣,從牆角慢慢滑落到地麵上,深秋的夜很涼,但涼不過她的心。
她覺得自己挺賤的,剛才竟然可笑的以為陸西衍對自己是餘情未了。
現在看來,他這麼做無疑就是想羞辱自己。
剛才點的煙滅了,她重新點燃一根吸了一口,才覺得身體漸漸回暖。
“你沒事吧?”
她回頭,就看到明澈正伸著頭從門後看她,見秦淺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眸子裡染上了一絲歉意。
“剛才不好意思,如果冒犯到了你,我給你道歉。”明澈喝了點酒,眼神迷離,看起來都要站不穩了,但還是沒忘記要跟秦淺道歉。
明澈是挺紳士一人,剛才的行為對他來說已經算是孟浪了,所以看見秦淺這麼久沒回去,才出來找她,看見她一個人蹲在地上抽煙的樣子,有點自責。
秦淺仰頭衝他勾了一下唇:“沒事。”
她站起身把煙踩滅:“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明澈說。
“你喝酒了。”
“那你送我!”